第(1/3)页 皇城门外,姜笙有些担忧,“大哥,真的能成功吗?不会出纰漏吗?” 失败的次数太多,面临成功的时候总有不切实际感。 别说妹妹,许默自己也有些恍惚。 可回过神,他依旧斩钉截铁道,“能。” 这次不是伏击,甚至不是谋算,是方家自己作死,他们最多揭开真相。 “我总担心还有圈套,还有算计。”姜笙挠了挠头。 郑如谦在旁边笑,“小笨蛋,方远要是死了,对咱们来说是好事儿,方远要是没死,对咱们来说更是好事儿。” 无论进和退,都能带来益处的事情可真不多见。 即便方远当真死亡,许默告状的动作会惹来天家不悦,但也仅仅是不悦而已。 他身为科举舞弊受害者,难道连个质疑都不能提出了? 更何况…… 方远当真死了吗? 江继宗还没有念完奏书,整个金銮殿上就一片哗然。 天家眉头紧皱,眼底看不出喜怒。 方怀仁暴怒异常,“胡言乱语,江继宗你在胡乱说些什么,皇上,这人在污蔑臣,他居心不良,他意欲挑拨!” 按照往常,整个金銮殿内早就是附和,是跳脚,是齐心协力地讨伐。 可今天不知道事情太大,还是别有心思,除了方家主竟然没有任何人出声。 天家轻而易举开口,“方卿切莫着急,有什么话先行说开。” “回皇上的话,这等子污水太过处心积虑,是想索臣全族之命啊。”方怀仁涕泪满面,“臣不能容忍臣家族的名声被污蔑,臣委屈,臣不接受啊。” 看来欺君之罪,每个人都知道严重性。 天家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。 江继宗有许默叮嘱,只负责转述陈情,并没有过多插言。 在政治上,很多事情都可大可小,可严重可轻微。 说白了还是看天家怎么想,看能不能圆回来,看有没有台阶下。 方怀仁涕泪满面,先说委屈再说功绩,显然也意识到严重性。 他最后跪在地上,语气铿锵,“臣绝无欺君瞒上,更不敢在刑法上动手脚,臣是被人坑害污蔑,请皇上明察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