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孟成悦简直不敢相信。 他是怎么做到睁眼说瞎话脸不红心不跳的! 谢执洲欣赏着自己的杰作。 孟成悦很少露怯,就算真害臊也能被她掩饰得干干净净。只有亲密接触时她才会脸红,偶尔眼神也不再冷静。尤其是耳朵,她的耳朵很容易红,就像她的嘴唇,比花瓣色泽还艳丽。 她的五官单看很普通,典型的鹅蛋脸,大眼睛,深眼窝,鼻头和下巴精致小巧。并不是无可挑剔的绝色骨相,但拼凑到一起,就意外地冷艳漂亮。 以前上学在班里,孟成悦年年被评班花,校花评不上,因为她不爱笑,不纯情也不乖。 如果她性格再矫揉造作点,估计早被渣男骗走了。 他很纳闷儿,小时候真就没觉得她好看。 陈铭幻那群人整天跟在她身后当舔狗,夸她漂亮,赞她可爱,他觉得他们有病。 特别是十来岁那会儿,她整天黏着他,烦人得要命。 现在怎么看怎么美,再没见过比她更心动的脸。 可能他也犯病了。 “帮我弄一下。”孟成悦转过身去,“扣子挂毛衣上了。” 谢执洲看了眼她手指的位置。 内衣有三只小钩子,一只挂在环扣上,另外一只悬空掉着,底下那只勾住了她的毛衣。 难怪她一直拉拉扯扯不爽的样子,他还以为捏疼她了。 孟成悦正对车窗坐着,外面是一片绿油油的青菜。乡下气温低,她扯着毛衣等了一会儿就有点冷了。 “谢执洲?”她催促。 背后贴上来一只手,指尖微凉,她瑟缩了下。 谢执洲动作生疏,挂了三次才弄好。 “这玩意儿真考验人。”既想挂好,又想干脆给她扯下来。她背后那片细腻白皙的皮肤简直扎眼。 孟成悦没往一边想,她没觉得有多难:“要不是挂毛衣上,我一下就弄好了。” 谢执洲捻捻手指,不知道在回味什么,“你有十几年经验,我才两次。” “……” “孟成悦,你什么时候让我当你男朋友?”他终于问出口。 但这个时机明显不太对,话一出口谢执洲就想撤回。 可惜这不是发信息,孟成悦马上就接受到了错误信号。 “你是想跟我那个吗。” 谢执洲:“哪个?” “就,那个。” “睡你?” “嗯。” 谢执洲撑着额角,转头看外面。答案是,也不是。 他早想睡她了。 “也不是不行。”孟成悦对他的身体也充满了兴趣,尤其是腹肌,她一次也没摸过。又不是十几岁小女生,成年人谈恋爱,有这方面发展正常,“再等等吧。你让我再赚个两百万,我拿去给我妈妈花。” 谢执洲立刻来了精神,回头跃跃欲试道:“我现在给真姨两百万,你答不答应?” “我的意思是,我自己赚。”她这个想法可能有点儿变态,但她感觉用从他手里赚到的钱去孝敬爸妈很有意义。 谢执洲的俊面肉眼可见地有了裂痕。 “你一天只卖两分钟,三天都不营业一次,什么时候能赚到两百万?”他明显觉得憋闷了,绷着脸:“我能把你打晕亲你三天三夜么?” “……”他说的不无道理。 但她不想让他这么轻易得手。 虽然曾经被内疚感和难以言喻的自责席卷过,但当她想起年少时,谢小霸王把她按墙角欺负无数次,刚刚熄灭的念头立马又回到原位。 她还是继续变态吧。 孟成悦:“你才追我多久。这么急着上床,你是不是想渣我。” 谢执洲被呛得说不上话。 以为她早把小时候的事儿忘了。 “记得还挺清楚,暗恋我啊?”谢执洲嘴角上扬,笑容勾人。 “你不也暗恋我吗。”孟成悦也是后来回想起才觉得不对劲:“还没成年就想亲我,拉我给你暖床,还不让我跟陈子航谈恋爱。” “你怎么还惦记那文盲?”谢执洲恼了,揪住她的脸颊:“一边强吻我,一边想别的男人?” 孟成悦被揪疼了,转头咬住他的拇指。 谢执洲眸色沉了沉:“别咬。”ban 他怕真在大马路上把她给睡了,拉开她:“给真姨打电话了没?” “打了,我妈说去镇上买猪蹄,应该快回来了。”酱肘子是谢执洲爱吃的。 “陈子航跟你还有联系?”谢执洲还没忘这个人,语气不咸不淡。提起这个名字,他满脸的不屑:“少跟文盲说话。” 陈子航是孟成悦的同桌,初二才转学过来。 关于陈子航“文盲”的由来,是因为谢执洲的名字。当时孟成悦整天被同桌缠着讲题,坐后排的谢执洲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,终于有天没忍住,约了陈子航到小操场决战。 他当时的说法是,他的伴读,只能陪他刷题,其他人都得滚一边去。 陈子航知道谢小霸王的名声,怕挨打,偷偷找了孟成悦告状。 那天在小操场上,谢执洲搭着陈子航的肩,他个子高,同龄人比他矮了一大截,陈子航站在他身边就跟只小蚂蚁似的,动都不敢动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