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章-《和影帝隐婚的日子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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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萱第一次用验孕棒,到底是一条红线,还是两条红线?
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,努力地让自己大脑恢复运转,盯着包装上的说明文字反复看,好半天眼神才能聚焦。
哦,一条红线,没有怀孕。
她猛地松了一口气,觉得自己浑身像是虚脱了一样,也不知道在紧张个什么。
原城姜寒的公寓,这不是景萱第一次住进来,却是第一次以他妻子的身份,以前她住在他卧室隔壁的客房,现在自然住主卧,想当年她可是觊觎了好久了,有时候趁着他不在家,偷偷瞄两眼里面,想着哪天可以光明正大地进去晃了一晃。
其实里面简单的很,就一个半面墙的储物架,璧式推拉门的衣柜,很大一张床,一个电脑桌,黑白色调,连张沙发也没有,装饰更是少,墙上挂了两幅她看不懂的抽象画,其余的就什么都没了,窗帘都是纯色的灰。连着一个很大的浴室,景萱没进去过,也不知道构造就是了。
景萱坐在卧室里收拾行李箱,衣服挂在衣柜里,她的史迪仔抱枕和皮卡丘玩偶扔在床头,护肤品放在哪?嗯,可能要添置一点东西……景萱记在记事本上,又去收拾储物架,把自己的小摆件放在上面,还有什么呢?她想不起来了,环顾一下房间,不由笑了起来,黑白灰的房间因为她的东西而变成了五颜六色的,尤其是她的史迪仔和皮卡丘,放在灰色的被子上,显得特别色彩明亮。
姜寒去公司了,还没回来,差不多晚上七点钟了,景萱才想起来,自己还没吃饭,这样想着,忽然觉得好饿,她摸出手机给姜寒发短信,问他吃了没。
过了一会儿,他才回:“还没,在开会,你先吃。”
进厨房,景萱什么也不会,冰箱里是新添购的蔬菜肉类,她瞄了两眼,一点速食都没有。
她突然觉得有些羞愧,以后难道她跟姜寒两个人要一起煮泡面吗?还是一块叫外卖?
有那么一瞬间,景萱有种洗手作羹汤的冲动,可脑子一热开始翻食谱动手的时候,她才沮丧的发现,做饭真是个宇宙级难题,比做数学题还难。
最后鼓捣一个多小时出来,米饭太硬,木耳炒蛋蛋太咸木耳太甜,青菜炒得太过火,都有点发黑了,辣椒炒肉已经不能看了……
嗯,她有做黑暗料理的天赋。
还没来得及处理掉,厨房门就开了,景萱吓了一跳,他什么时候回来的,她一点也没有感觉到。
姜寒脱了外套,只穿了一件白衬衫,袖扣打开,挽到小臂中间的位置,领口的扣子也开了两粒。
景萱看着他,心里在泛花痴,满心都是我老公真帅,怎么看怎么帅的满足感。
他挑眉,“做了什么?”
四个字,她才反应过来,还没有毁尸灭迹……
景萱就差捂脸钻地缝了,他长腿已经迈动走了过来,看了眼她的“杰作”,眼角隐隐有抽动的迹象。
景萱已经无力挽尊,垂着头,“手艺不佳,基本……没什么能吃,我们还是叫外卖吧!”
他已经夹了一块木耳放在嘴里,看着她可怜兮兮地样子,实在不忍心打击她,揉了揉她脑袋,替她把围裙接下来,“洗手吃饭吧!”
景萱抬头,“你要吃?会中毒的……”真的会中毒的,以前看访谈,他其实是个很注重生活品味的人,吃穿很低调,但绝不随意。
小时候已经在姜家吃饭,姜母是个很厉害的家庭主妇,做什么都很能做的很好,她把姜父和姜寒照顾得很好,景萱也占了不少便宜。
有那样的妈妈,姜寒嘴挑,一点都不稀奇。
然而事实上,姜寒不仅吃了,还吃得津津有味,让景萱都怀疑自己和他是不是一个味蕾。
他吃饭很安静,慢条斯理地,透着股优雅的韵味,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看。
景萱想,如果有电视剧只拍他吃饭拍二十集,她都能捧着脸全程星星眼的看完。
迷妹心,奈何妻子身,她不能只星星眼啊,还要替万千少女照顾她们男神,想想真悲哀,嗯,不是她悲哀,是男神还悲哀,娶个媳妇儿什么也不会。
“做饭嘛,等我熟练就好了。”景萱没什么底气的说,她戳着碗里硬得累腮帮子的米饭,心虚的很,从小她就被宠坏了,父母都很忙,在家的时间很少,她基本是爷爷奶奶带大的,老人家心疼孙女,哪会让她学什么做饭,后来父母不在了,所有人都是加倍地疼她,好像要把所有她未得的宠爱都补偿给她一样。
所以结果就是,她除了一腔矫情,什么都不会。朱静说的对,就像趴在谷底的人叫嚣着要的是梦想而不是金钱一样,那种对梦想过度的崇拜,对金钱过度的鄙夷,本身其实还是对自身的厌弃和不满意,她想做一个合格的演员,想告诉世人娱乐圈并不是只有黑暗和肮脏,依旧会有人为了理想清白而炙热的活着,其实不过是矫情,活着,或者高傲的活着,只是一种选择,并没有高尚到哪里去。她脸仰的太高,连基本的生活技能都抛弃了。
“不会做就别做了了,我过几天请个阿姨,或者找个钟点工,我们两个工作本身就多,自己动手的机会也不会太多,不会就别勉强了。”
姜寒拿着汤匙喝紫菜汤,一口下去,好半天才咽下去,什么味道?糖?紫菜汤放糖吗?他想,还是请个阿姨好了……
她的情况,他比任何人都了解,本身动手能力就不强,又没有人教她,她能想起来做饭,他已经觉得难得了。
听他这样说,景萱觉得更难受了,什么事都是他在替她考虑,而她能帮他的好像少之又少。
他能包容她到什么时候?
毕竟感情是相互的,两个人在一起不就是互相扶持,如果她一直在拖后腿,他能包容她多久?无底线的包容会让人产生惶恐,他对她什么都不求,是不是走的时候也干干脆脆?
如果不能互相需要,婚姻好像并没有什么意义,她这样想。
这个问题,景萱第一次考虑,就觉得沉重异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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