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李文年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摇着头道:“绝,绝啊,不愧是贵妃。” 福康公公拂了拂手臂间的拂尘,同样摆了摆头: “一物降一物,皇上直到现在都没敢回一句话呢。皇上遇事爱憋着,总得有人治治他不是?” 裴琰在里面声音不算很大的来了一句:“都让你说完了,朕说什么?” 江云娆气得面色涨红,眼眶只挂点点泪,抬手一抹,继续: “明明臣妾就在皇上面前,你不问,要在自己心底去反复折磨自己,还冷落了臣妾整整两日零五个时辰加一盏茶的时间! 皇上到底什么意思,是以后一遇见挑拨离间的事情,就准备将臣妾踢开一边,使用冷暴力,不闻不问是吗? 臣妾如果在几年前就与鹤大人有个什么,上林苑出事以后,臣妾在鹤府待了两个月, 那时候已经有身孕了,若是心底有的是鹤大人,那这孩子还会留着?” 裴琰对江云娆面对面站着,帝王棱角分明的轮廓此时坚硬不起来, 他正要说话,江云娆铺天盖地的话语又按了过来: “算了算了,不相信就算了,皇上这样极为容易受挑拨,对臣妾毫无信任的人,想必也是不用计划未来的事情了。 臣妾也算看明白了,皇上还对自己的容貌,身材,权势以及智慧都没有自信, 明明是大周数一不数二的人物,却还担心臣妾看上旁人。 臣妾告退,臣妾走了!” 她说完转身就推开了膳厅紧闭的大门,气呼呼的朝天元宫外走去。 江云娆都被气死了,裴琰可真是莫名其妙,都一起历经了那么多的事情了,事大事小,总得直言相向吧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