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只是单于,你得了那片带水的草原,匈奴又能好得了多少呢? 它不过是冬日里暂避风雪的一处草原罢了。 匈奴帝国来日若想真正的壮大,一片带水草原可实现不了。” 人群里有人已经低压眉头,魏太傅暗自看向了魏婉莹,想提醒自己的女儿,大事不好。 明明匈奴来朝就是来和亲的,现在皇帝与贵妃排了一场大戏,没有一句话是在提和亲一事,已经开始将重心逐渐转移。 江云娆已经缓缓走到了裴琰的身边,与他双眸含笑对望了一眼,又继续说着: “一个国家的强大,怎能靠着单方面来决定? 匈奴的草原只有牧草,培植不来可以变成在棉衣的棉花,也长不出可以储存到冬日的稻谷粮食; 大周的马匹矮小腿短,难以训练出一支强大的骑兵军队,难以远征; 匈奴的人生了病,只有祈求你们的长生天,但我们大周,却有医术、有药草。 不仅如此,大周还有让草原长出棉花与稻谷的技术。 拓跋单于,朔兰公主,大周与匈奴明明可以一起成就彼此,牌局明明可以扭转, 可是为何,双方就只想到了牺牲一位公主的姻缘,换取一片草原呢?” 拓跋朔兰怔怔的看着江云娆,一手攥着手里的麻将,指骨泛白起来。 她觉得此刻站在皇帝身边的云懿贵妃,像极了曾经大嫂嫂站在阿兄身边的样子,谁都插足不了的样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