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三番五次,欲擒故纵,他踏踏实实的与她重叠,几声闷哼与急促的呼吸正在耳边传来。 偏殿本是小憩,吃茶饮酒,下棋闲聊的地方,此刻却做了鸳鸯床。 殿内温度陡然升高,软榻间旖旎笼罩。 良久之后,积压许久的躁郁喷张,终于欲泄千里,他眸底的猩红终于退了几分下去。 她蜷缩在裴琰怀里,粉颊泛着一股浓浓的潮红,乌眸半垂,缓慢的眨动了几下后便睡了过去。 裴琰抱着她,神情有些忧郁的看着自己怀中的小猫,到底是在责怪自己。 江云娆怎么闹都是应该的,只是她选择了憋着不闹。 裴琰心底更不好受,他是没有世家支持登基为帝的皇子, 终究是要在这条路上辛辛苦苦的走上好多年,才能做到真正的只手遮天,为所欲为。 窗外的雪已经停了,只有干燥的寒风还在继续吹着。 稍过几日,宁如鸢的母亲递了牌子后,便入了钟云宫。 宁如鸢还正在看后宫的账本,见了自己的母亲来,展眉迎了过去:“母亲!” 宁府大夫人,宁如鸢的嫡亲母亲傅茹梅,身着二品诰命夫人的朝服前来,一脸笑意又很激动的拉住自己女儿的手臂: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