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赵柽道:“或许是想这样升官容易些?” 没有过多的解释,甚么军国道理,国法律条都不必谈,因为这本身就是来要官的。 陇右都护府的大都护从四品,副都护正五品,看似品级不高,实际上想要爬上这种等位置亦是很难的。 以柳随云的年纪,哪怕有家中人使力,无论走文武,至少要十年的时间,才有可能冲到这种位置,那还得说是升官飞快。 走文官之路,比走武将之路更难。 王黼连升八阶,也是在校书郎,左司谏的位置上蛰伏了十几年,而且他的连升八阶有些特殊原因,不说本朝,古往今来也没几人可以复制。 柳随云如果走正常仕途,那首先就要在清贵的院司,七八品的位置上先熬上几年,至于马上外放一任知县,那都是想多了。 似他这般年纪,直接入朝给个五品文职,是根本不可能的,想都不要想。 但武职则不同,本朝重文轻武,一向对武职比较看轻,这亦是高俅从一个没品级的亲随,能一步上到殿前司都指挥使的原因,甚至谭真从皇城司跨到侍卫司,原本马步兵衙那些武官在重置侍卫亲军司后,直接跳上一两级升官,这些都没费什么大力。 道君皇帝目光炯炯,看着赵柽道:“只为了升官容易?” 赵柽低头道:“孩儿有私心。” 道君皇帝道:“甚么私心?” 赵柽道:“柳随云他会养马,孩儿觉得光靠西北那些蕃民回鹘熟户养马,自家没个懂的,总不放心,柳随云在那边养马,倒是祛除了孩儿一块心病。” 道君皇帝道:“二哥儿,你倒是把养马当做一件正事来做了。” 赵柽道:“只愿为爹爹效力,孩儿做任何事都不遗余力。” 道君皇帝点头。 赵柽继续说道:“孩儿举荐柳随云,还有一个原因,就是有些不敢说。” 道君皇帝道:“但说无妨。” 赵柽站在那里深深吸了口气,这才道:“西军将门势大,便是陇右都护府这位置,一直以来都由西军兼任,孩儿觉得应放上一两个朝中人,虽然谈不上制衡,却总是聊胜于无。” 这话其实有些过了,能不能说?能说,就是朝上一个七品官也能说,甚至可以站在西军将帅面前,义正言辞慷慨激昂地说出来,皇帝和西军将帅谁也不会当回事。 第(2/3)页